祝海角的人们新年快乐吧

一年又一年的度过，每一年都是新的开始，但是每一年都没有变好，

新年了，说说这两天吧，放假回到家，我妈把穿的不穿的衣服都拿出来晾晒，清洗

元旦节日，三十一号晚上我回了乡镇，在我姥爷家，一号上午我妈也来了，我舅也都来过节了，虽然人不少，但是自从我姥没了以后，家里再也没了凝聚氛围，过年过节凑在一起，中午吃个饭，说几句话，我老舅舅妈带着我弟弟就走了，要去我舅妈家娘家晚上跟那边团聚

收拾完了，下午我妈也带着我回了租的房子，收一下衣服，收拾收拾，我妈睡一觉，我自己看看书，发发呆，看看手机，熟悉又陌生的世界

之前疫情被困在学校宿舍，回不了家，放开了也正常开学，算是一个月没回家了，元旦放假，回家，打开门，看到我妈，一个月时间不会有很大变化，但是，感觉，不太好

冬天天黑的特别早，我妈睡醒了，在那里躺着玩手机，不知道跟谁在发微信，我妈问我饿不饿，我说不饿，我妈说今天元旦，都在家过节，应该不会有太多人，晚上下班会早，晚上回来给我做宵夜，我哦了一声

我妈开始洗漱，跟之前一样的，脱掉睡衣，穿上一条珍珠丁字裤，一只手伸到后面拉起屁股里的那根绳，摩擦到一个舒服的位置，一松手，绳子彻底消失在我妈屁股沟里，还扭一扭腿，感觉那根绳在我妈屁股里陷的更深了，拿起长筒丝袜和厚打底裤，坐到床边一只脚踩在地上，抬起另一条腿脚踩在床上，

抬腿的时候，感觉阴唇都带动分开了，珍珠滑进了中间位置，我妈闭眼闷哼一声，又恢复如常

我还记得多年前，情人节，我妈拿回家过一个礼物盒，我妈也不知道是不着急拆还是故意想背着我，没着急拆开，放在凳子上了，被我好奇拆开了，最上面一层是看着应该挺高档的普通乳罩内裤套装，再下面一层是珍珠丁字裤，还有一件裆部是暗扣能打开的蕾丝连体衣，最下面一层是一双很高的高跟长靴，我妈在厨房端菜进屋看到我打开了，还不高兴的说了我几句就收起来了

第二天我妈换衣服上班的时候，看着我妈把昨天的盒子拿出来，先把乳罩内裤放进衣柜了，拿出珍珠丁字裤端详一下，捂嘴有点害羞脸红，然后穿上，珍珠触碰到阴唇的时候，可能有点凉，我妈，噢噢的低声几下，然后外面套上连体衣，穿打底裤的时候，抬腿我妈都咬着嘴唇忍着，之后化好妆，穿上那双高跟长靴外套，

也不知道是高跟鞋太高还是里面珍珠丁字裤摩擦的，我妈走路有点不稳，我要去扶着，我妈拒绝了，但是让我送她到路口，走路过去的时候，我妈走路都不自然，到了路口罕见的没有坐公交车，而是拦了出租车上班去了

想到那时候，再看到我妈从容穿着珍珠丁字裤，穿好衣服，在镜子前掐着腰扭几下，转个身，化好妆，走到门口换好鞋，穿好外衣，跟我道别关上门就走了

我在楼上趴窗户等了一会儿，我妈的身影从单元门出来了，看着我妈一路扭动着屁股走到大门口，没有任何不适应，只觉得一阵悲哀，几年的时间，什么都没变，又什么都变了

这个冬天，雪没有小时候大，没有小时候厚，但是，比小时候更冷了，冷到五脏六腑的刺骨冰寒

看到街上别的人家，一家三口，独自赶路，打打闹闹的都有，就算是独自赶路的，应该也是急着回家因为家里有等待他们的温馨团圆家吧

晚上给我妈打电话，那边有点乱的声音，问我妈几点下班，回复我以后，急匆匆挂了电话，也许是幻听，我妈挂断的前几秒，好像听见了肉体撞击的声音

我妈怕黑，我在身边的时候我妈下班就算是半夜我都会去接，不在身边的时候，担心，会打电话，有时候会打几个电话没人接，我只能干着急，有时候半小时，有时一小时，我妈才会给我回电话问我什么事，看到我妈的来电，心里都会很开心，接起来听到我妈的声音，心会彻底放松

晚上提前半个小时就到我妈店门口等着，不知道是心里抵触还是逃避现实，宁愿在外面站着也没进去，等了一会儿，我妈和十几个姨，姐一起出来了，

我叫一声我妈，我妈看到我，问我怎么不进去等，外面多冷，我说没事，然后那些姨都会笑着和我妈打趣，看看你这儿子，你可幸福了，还有人接你，我妈笑笑，然后我妈也算难得奢侈的打车回家，过节了嘛

其实那些姨，也不是没人接，做这个的，哪有家庭条件好的，她们有的是外地的，家人不在身边，不敢在老家做，跑到外地做，年前赚点钱回家，这三年疫情，都很难，强制停业的时候，甚至两三个月只花不挣的苦苦撑着，有的是家里条件不好，背着家里出来做，多赚点供孩子，养老人，反正超过三十岁的没有家庭条件不错的，有年轻的，家庭条件不错，起码衣食无忧，父母都有工作，但是年轻虚荣攀比，家里能提供不错的经济基础，但是提供不了Lv的包，每年一个苹果手机，几千的衣服鞋，所以为了和同学同事攀比，支撑高额消费

回到家，我妈换好睡衣，把耗时间的菜炖上，我在屋里看着我妈换下来的丁字裤，拿在手里放在鼻下，有我妈身上的味道，打底裤里的丝袜没穿回来，我妈炖上菜就去洗澡了，我偷着拿我妈手机，打开微信，置顶的除了我姥爷微信她几个最好的姐妹朋友微信，就是工作群，同事们私下的小群，下面都是各种我不认识的男人，附近人里99+消息，不用点进去看，都知道里面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，在吗？约吗？

前几个点进去，看聊天记录就知道是嫖客，要么是提前预约时间的，要么都是各种露骨的话，要么是给我妈发的红包，视频语音通话只能看到时间

调小声音，听语音说话，男的肆无忌惮的调戏和我妈娇媚放浪的回复，还有聊天记录里有发的视频，我转发到自己微信上，再删除聊天记录，怕我妈突然出来，赶紧把手机熄屏放回去，十来分钟，我妈裹着浴巾出来，看看菜，盛出来又做几个菜，一起吃完我收拾刷碗，我妈不让，然后屋里我妈手机微信一直响，我妈又回屋里和人回微信了，不时还跟那边语音说话，我快速给碗泡上，就回到饭桌上慢慢收拾，一点声音不敢发出的偷听

平时来的不是挺勤的吗，今天咋不来店里了，隐约听到对面说，小浪蹄子，又发骚了，元旦都在家呢，要不现在去操死你，我妈马上笑呵呵的说，你今天敢来，我免费随便让你玩，对面男的明显有点急了，你别杠我，明天收拾你，我妈马上说，上次你来我家玩，我儿子给我打电话，给你性奋的操我那么狠，故意让我叫出声，你不是觉得刺激吗？现在我再让你刺激刺激，你老婆孩子爹妈丈母娘都在你家，你背着他们出来玩我不是更刺激？对面就开始骂骂咧咧了

我去厨房洗抹布路过门口，看到我妈一脸小女人恶作剧成功的得意笑，心里叹息一声去刷碗，收拾完，跟我妈看电视，但是电视放着，我妈的注意力都在手机上，我的注意力都在我妈身上，然后听到了声音，侧头看过去，我妈点开一个五百块的转账马上回复个👄表情，问他怎么有空的

对面发个语音，说孩子要出去放炮，媳妇，丈母娘老丈人都陪着去了，他电脑有点事处理，然后和我妈互相嘘寒问暖的，看到几句话，多数没看到，有的语音能听到，全程没有骂我妈一句，然后我妈问他啥时候回来，他说过完节就来，年前这边还有业务没处理完，我妈说，你到了告诉我，你忙完有空别去店里了，年前店里都不打折，来我家，外面吃太贵了，我请不起，我在家做饭给你吃，然后对面连连答应，说有空说

晚上我妈就一直抱着手机，发红包的都或温柔，或骚浪的回复，其他的都不看，电视节目结束了，关了电视，我妈说睡觉吧，明天白天出去给你买点吃的，再买双棉鞋，下午你就得回学校了，我说嗯，关了灯，我妈背对着我，

我妈以前不胖，反而有些瘦，生完我弟弟以后，丰满很多，有点肉，但是黑暗中我妈的背影，那么疲惫消瘦，有点想哭，刚有几滴眼泪，马上憋回去了，调整好心态，从后面抱着我妈腰，没有任何想法的，贴着我妈，脸碰到我妈头发，说，想赚钱，想帮她还债，我妈没回头，只是手放到小腹握住我的手

和我说，你就好好学习，学不进去混也得混下来，初中毕业证在户口上写的都是文盲半文盲，妈妈不就是这样，没有文化，不会啥，太累的工作妈妈吃不消，应付花销都难，更别说还债，等你毕业了，起码不算文盲，能考个本科最好，要不上个专科，现在干啥不要学历啊，你二舅老舅都是公务员，都是你姥爷以前没退休的时候办的，时代也不一样了，以后万一有机会安排你工作了，你学历不够，拖后腿，后悔都没用，以后再赚钱，现在不是有妈妈吗，家里债你不用操心，妈妈现在负担得起

抱着我妈睡了一夜，第二天早上醒，旁边空着，我妈看我醒了让我穿衣服洗漱，要吃饭了，看着我妈早上出去买回来的豆腐脑油条，一起吃完，一起去街里买了一双棉鞋，给我买了一些吃的，晚上坐车回学校了，车上没网，在车上用便签写了这些，啥时候想起来，再发出去，转发的视频没看过，回学校没人的时候，偷偷看看